男人不识SEX5,上遍色站也枉然


    前言

        既然写了《上了女朋友的侄女》(其论坛前几天的文章),便索性再写写女朋友。





          经历了很多拉拉扯扯的爱情之后,方悟得做爱人首先得是朋友。朋友是什么?首先,朋友是一种尊重,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,让树与树都可以承受阳光的距离,而不是近距离的刺与刺的互相伤害;朋友是一种心存感谢,而不象爱情好象是一种应该;朋友还是一种多维度的友谊,我们是朋友,但一点也不妨害我和她也是朋友,因为朋友不是占有。爱人首先应该是朋友。连朋友都做不了,永远也别想当爱人。
          所以我把和蓝蓝的关系定义为女朋友,是对她和我关系的最好诠释,也是我一生中弥足珍贵的一段感情佚事。
          我和蓝蓝怎么认识的?当然是朋友介绍的。因为我离了婚。而她也离了婚。我离了婚,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再结婚。所以从一开始的交往,我心里就只想和她当个奸友。那天她闪亮登场,一身职业女性的打扮,衣着标准合身,该凸的地方凸,该凹的地方凹。短裙下的腿白嫩丰腴。对女人的品味,我更象一个食肉动物。我喜欢丰腴肉感的女人。而她正是我理想的坐标。
          那天是星期天,我正在办公室加班。我的朋友带着一个女人来了。我一眼见她,那目光就在她身上游离不定了。她款款落坐后,我很欣然地接下她的名片。
          哦,一家私人企业的老板?一个富婆呀?
          “请坐请坐”
          我听完朋友的介绍。除了心动之外,又添了三分仰慕。这女人不一般啊,企业就有两三家,还是名牌大学生。但不明白朋友罗罗嗦嗦介绍这么多干嘛。找了个女朋友,在我面前得瑟?我要你老婆晓得,扒你一层皮,看你还得瑟不。
            她说我帅气。我夸她漂亮。
            辞别之后,朋友打电话来。“喂,对蓝蓝还满意吧?”
          “什么满意啊?”
          “你小子装葱啊,昨天见过面就忘了?”
          “什么?你原来在给我处对象啊?我以为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呢。我为何不说呢!”
            “我说了,怕你骂,你不是见媒婆,见一个骂一个吗?”
            “兄弟,你了解我的,我虽然离了婚,但我这艘船,真的还不想离岸。”
            “知道,知道,知道你舍不得你那个女儿!”
            “想到女儿再见不到父亲,我心象撕裂般的痛。”
             
            “这是第三天了波?你怎么还不给她打个电话呀!”第三天的时候,朋友有点急了。
              在夜色有些深的夜晚,我终于有点犹豫地拨通了她的电话。
              “蓝蓝”
              “等你很久了。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啦。”
                于是我们相约在某饭店单独见面。
              见面仪式简洁性感。握手的瞬那,满手溢满粉脂。这是一个丰腴的夜晚。满天的繁星在天边闪烁。我几乎又回到了初恋的时代。就象坐在学校那宽敞的草坪上。好想好想搂她入怀,用体温传递心跳。只可惜她坐在我对面。星星也只在窗外才有。匆匆别过,她接过几个电话后就分手了。她是个职业女性,看来挺忙的。
              没离婚不知道离婚的女人多。来说媒的人洛绎不绝。我不得不一一回绝。我离婚打心眼就没打算走得太远。因为我女儿从来也不相信爱她如命的父亲会真的离去。就象过去每一次分手一样。父亲只是出去走几天。屈指算来,我和前妻从结婚以来,闹离婚也有二十次之多。每次都转危为安。都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天空。可是这次不一样。这次是扯了离婚证的。并且为了分手又借钱买了一套房子给她。
              这次,我感到我已坐上船,就要驶离港口。目标,不知道;未来,也不知道。我摸索着。打心眼里没有打算永远离岸。       
              我是个坚定的自由主义者。“自由是我的,不需要人的施舍”。当我理解这句话之后,我毅然的走上了回归自己的路。婚姻,让我离开自己太久太久了。回家晚了要请示,和那个在一起要交待。对手机的铃声胆颤心惊到了虚脱的地步。为什么会这样?专制的君主只能控制你生活的一个方面,但身边的暴君却控制着你的一切。婚姻是什么?它是卖身契吗?它是性的出卖吗?忠诚,一个灵魂为何要向另一个灵魂表示忠诚?这是什么样的道德?灵魂永远是自己的。它只能对自己忠诚。当爱情变成忠诚, 我不知道爱情还是不是爱情。
              我很明确地向她表达了我的人生观。不料我们却不谋而合。她说,俩个人在一起就好,要那一纸婚姻做什么。她说她也没想过要找人结婚。更没想过彼此之间要刻意约束。这显然成了我们继续交往的基石。
            当然我们都不是喝水长大的。男女交往的最大动力当然还是性。自从过了学生时代,我就不打算再乱交朋友。因为朋友是花销,是开支,是航海中下不了的船。一旦交上朋友,就必须支出忠诚,关怀和时间。交上不良朋友,弃友如弃船,也是一件很难的事。因此有几个赤胆忠心的铁哥就够了。当然,如果女人是朋友,那心心相交之外又多了一份身体相交的厚礼,这才是珍品。难怪人间最好的东西是“红颜知己”了。而我最缺的就是一个可以什么都说的女朋友。一个可以保持心灵距离的女朋友。一个谈累了可以性交的套餐型女朋友。
            一个星期六,我们相约去一个百里外的温泉。
            一路上,她给我谈了她的身世。她说她出生的那一年,她家里养什么死什么。家里本来姐妹就多,就无论如何也不要她了。把她送给了她现在的养母。读初中的时候, 养母要她退学做事。她是自己哭着闹着才得以继续读书。还好自己争气, 一口气考上了大学。现在能有这样的成就,全靠自己的打拼。
            我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,不过没想到会和她这样投缘。大有相见恨晚之心。一路上说说笑笑就到了温泉。当她丢掉那些多余的东西(衣服)。一条美人鱼就呈现在我眼前了。温泉池中,所有的眼光都向她聚焦。我们在水中戏逐一番,喜笑着上岸往旅馆跑去。那是一个两层楼的木房。她在楼房上梳她如瀑的长发的时候,我在下面给她拍照。“头低一点 ”我说,其实是想照出她那诱人的乳沟。时光就定格在那一刻,我得到一张历史性的照片。
              我订房间的时候,只订了一个房。她没有提出异议。
            入夜。我们相拥而睡,我看她亮晶晶的眼睛,亲吻她每一块光洁的皮肤。月光照在她光洁的面孔上。找不出她表情的痕迹。其实那表情就刻在那黑夜中了。冷不防一颗眼泪流出来,跑得很快。还来不及我去为她抹掉,她就消失在暗夜中了。我爬上她光洁如玉的身体。找她那柔软温润的草丛中的洞口。她的那儿,就象她的身体一样,不是细小型的。很容易进去。我和她,算是干柴烈火。燃起来,便有把两个身体焚毁的态势。我记得那夜地动山摇。木头房子被搞得摆来摆去。好在这栋楼好象只住了我和她俩个人。但是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,那旅社旁边的原住民一定听到了这边的床板响声。呵,性交无非抽插,有人说过一句很让人郁闷的话:世界上的洞都差不多。如果此话当真,人为何要不停地追逐不同的性交对象?一个老婆不是知足了吗?如果不是当真,那洞实在是个一样的洞。唉,一向品女人如品茶的我,现在突然产生一种到了绝峰的感觉。曾经沧海难为水,曾上珠峰不慕山。最好的洞我都去过了,还想什么呢?她太完美了。我知道我陷入了吸食鸦片后的幻觉,我心里也不曾相信我会止步,但确实这一夜让我非常非常满足。我知道了,满足并不仅仅在于机械原始动作的本身。满足它是双方全力以赴地做出来的。是想做爱的两个人用最大的热情点燃的圣火。------有些东西,你想它有味道,它就非常非常有味道;如果你不去全身心地去感觉,有些东西其实就乏味得多。
          做完之后,我们真的突然间亲密了很多很多。好象我们是从小就在一起的老朋友一样。而不曾想到一月前我们还是陌生人。性真的是很伟大很伟大的东西。当我们在世上经历了太多的苦难,没有一样东西比性还要纯洁的。这种快乐来的没有杂质。
          从温泉回来,我基本上就在她租的两房一厅住宿了。她彻底地改变了我的生活。过去,我离不开电脑。没日没夜的在网上狂奔。倾刻间,我竟然觉得上网索然无味。一切都是假的,只有她是真实的。只有她给我极限的快乐。甚至对找其它女人提不起任何兴趣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“情到深处人孤独”?
         
          怎么会迷上你 我在问自己
          我什么都能放弃 居然今天难离去
          你并不美丽 但是你可爱之极
          唉呀灰姑娘 我的灰姑娘
         
          郑钧的《灰姑娘》优美的音调在房间回荡。她赤身裸体从浴间出来钻进我的被子。两个肉体很快粘在一起。我多出的东西正好补住她的缺口。堵了一天的郁闷一下子消散了。当我和她合为一处的时候,两个人的屁股正好合成一个圆球。我于是以为,我们的前世一定是一个人。被什么强行分开了。但他们拼了命也想合为一处的。性交便是人生最大的真实。最大的渴求和终极的目的。我寻找了一辈子的真实,原来就刻在这个女人的身上。我们的身上看不到爱的宗教,只有性的真实。走累了的天涯,还有原始的快感可以复原人性,还有赤裸的人生可以赏受,原来性真的很美好。
          正当我甜蜜地享受那震荡的快感,沉醉于液体带来的麻醉之中时,电话铃响了。
          电话里传来女儿的哭声:“爸爸,爸爸,你快过来,.......”
            “倩儿!倩儿!你干什么?”
          “爸爸,你快来.......”
            我飞身下床。边穿衣服边跑。
            “出了什么事?”蓝蓝抱着块浴巾见我夺门而出。
            “那边有点事,我去看看!”
              我迅速打的穿过城市的繁华,奔到城市的那一头。前妻新买的二手房位于贫民区。连路灯都没有。一楼、二楼、三楼,我“飞”上六楼的时候,已经是气喘吁吁。        “开门,开门”
              我听女儿的声音哭得嘶哑,近乎微弱,便一个劲的擂门。
              “开门呀!再不开我就踢啦!”
              我举脚要踢的时候,门呀的开了。我并没有看到我以为的那幕。心总算落了下来。我以为这女人疯了,要和我的女儿同归于尽。她曾经这样威协过。她俩母女哭成一堆。
              我的脸色很难看,站在窗边看外面。“有什么事,要这样吓我?”
              “没什么事,你快走你的。”她是双手在抹泪,冷冷地说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“你是不是在掐她?你?”我指着她,手在颤抖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“我疯了,我掐她?她要找你管我什么事?”
                 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来。全身虚脱了一般。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是前妻最好的朋友打来的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“喂,什么事?”
                  “叫你去看看她。”她说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  “才出来。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   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“哎,你讨的是这样的老婆,是你的命。今天她不知在哪儿听到你跟你的新女朋友去温泉的事。她哗地就哭得一塌糊涂,我劝都劝不住。你有什么好? 钱没得钱,权没得权,一个小小技术员,她就是认你,卵法。断了就断了,证都扯了。还管那么多干嘛。可她就是一个劲地哭。唉。不定会发生什么事,我才打电话给你。”
              “知道了”我啪地关掉手机。紧接着手机又响了。是蓝蓝的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“没事吧?怎么一直占线?”
                没事,我正在回来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我不知走了多久,在冷冷的晚秋的夜晚。旁边过了很多人很多人。情侣,商人,过客。匆匆。唯有我,不急。每个人都有故事。只有我的故事在结冰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泪水流下来了。我该怎么办啦?
                一辆的士呼地在我旁边停下来了。蓝儿把我拉上车。我久久地凝视窗外。她看看我,凝雪般的脸,有些冷冷的。外面的灯光在她脸上游离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“我告诉你,这样不行。你不能被她这样搞来搞去。要象个男子汉。”蓝儿说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一个人的命运。我佩服蓝儿性格中那种坚毅的东西。正是这种东西,让她五年前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她的那个家。正是这种性格,让她叱咤风云。听说她管下的员工都挺怕她的。那是一种领导者的素质。而我没有。我知道,这是我至今仍无一官半职的原因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我知道,在我们纯纯的美丽后面,暗藏着狰狞的暗礁。我不知道我们能走多远。但如果分手,这绝不是我们自己的原因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
                我总在伤你的心 我总是很残忍
                我让你别当真 因为我不敢相信
                你如此美丽 而且你可爱之极
                唉呀灰姑娘 我的灰姑娘

                真的不敢相信我真的拥有了幸福。这段爱能当真吗?是真实的吗,它能永恒吗?我不停地问自己。我是个怀疑论者,我不信什么东西是永恒的。而她在策划着我们的新家。她去我的家时,计划着要搞个天翻地覆的新装修。而我是不会给她动的。我心里在暗想。父亲无能,只留下这一点儿的东西。它最终是属于我的女儿的。我不能把她赤裸裸地送到这个世界上来,然后拍手不管。记得小时候,女儿去打针,护士戳了几下都戳不到血管,我心痛死了。抱着女儿就奔出了医院。女儿的痛扯着我的心。单位里,天天都听到那些女人婆谈孩子,如何如何想办法用高价送到好学校去。而我的女儿在哪呢?在哪儿流浪?我常常在梦中哭醒。听见女儿找爸爸的哭声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“倩儿......”
                屈指算来,有三个月没见到倩儿了。她还好吗?自从她生下来,还没有这么久离开过我。她住的地方离学校非常远,每天要挤公车辗转才能到学校。这天,我守在她下车的公车站。这天下着雨。我见她背着沉沉的书包下车来了。外面下着雨,她下车后雨伞撑了几次都撑不开。我过去叫道,倩儿,爸爸来帮你。她看了我一下,用手把我推开,“不要!”我看她走远,又追过去,把十元钱塞进她的口袋。她把钱丢在地上,急急地前走。边走边沫泪。
              “倩儿.......”
                我拣起钞票,无奈地往回走。泪水止不住地沿了面颊往下流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我发现我爱哭,离婚后短短的几个月,用完了我一生的眼泪。现在我才知道,为什么人们把婚姻叫做不归路。原以为分手不过是把床搬开。哪知道这些牵牵挂挂每日每天都象毒药一样刺激着灵魂。爱是一生的牵挂,爱是一辈子的关怀,爱还是风雨中的守护。谁又能理解爱的真谛?如果爱少一点自私,如果爱少一点占有,如果爱少一点宗教,那该多好。如果爱不是性的杀手,该多好。可是不,如果我不是把这婚姻彻底砸碎,我永远也不可能找回我自己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自从和蓝蓝交往,前妻对我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。她一直以为我是她手中捏来捏去的木偶,既使离婚,我也不敢走多远。蓝蓝的出现,让她至少瘦了三圈。最后交房子款, 是我陪她去的。看她单簿的身影,要一个人走完下半生,就动了恻隐之心。她把自己最青春的岁月给了我,而在人老珠黄的时候抛弃她,我让她嫁给谁?女人不是那么容易嫁的,特别是上了年纪的女人。自从陪她交了房款,我和她的关系大为改善。她用书信的形式,表达着她的思念之情。她甚至在我上班的地方凝视很久都不愿离去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 我的心再次分裂。
              床还是一样的床,温暖的夜晚还是一样的温暖。 但我知道,蓝儿无论如何都注定了要输掉这场战争。在我们在一起的日子,她精心帮我打扮。她说我本来就帅,却没有把帅气摆出来。她帮我买上千元件的衣服,铮亮的名牌皮鞋。一走出去就象周润发。她说,其实你比周润发还帅,只是缺了一种气。王者之气。我说我是王子,你是公主。她笑笑。她说我是王,她是王后。说起王后,她还真是有王后之气。我私下叫她埃及女皇。她说为什么是埃及?我说只有古埃及的女皇才有如此之气。中国的皇后都是些病妇。唉,真是恨不相见没嫁时。她说我为何发出这样的感叹?我们不都离婚了吗?
              “竹未出土本有节,直到凌云仍心虚。”我给她念了这首诗。
              有一天,她说她要去广州学习。我说去多久?她说大约五个月。
              她一直在收拾东西。忙来忙去。不时接电话,安排一下她走后的工作。她穿一件黑色的睡衣,衬托出她无限妩媚的女性之美。她白白的肌肤在黑色中,显得如此性感。我从后面抱住她。她海底捞月地抓住我的阳物。“哟,这么硬,这小东西又想要了”。我们渔水之欢的一个深拥,我用下体顶她的地沟。希望着帮她做最后的疏通。她不时看表。“对不起,来不及了”。“嗯”,我懂事的点头。
              的士上,我拉住她的手。她的手冰凉冰凉。她在东张西望心不在焉似的。是啊,在这个城市有太多她放心不下的事业。她对我笑笑,就五个月,一瞬那就过了。然后那窗外的灯光又在她冷美的脸上晃来晃去。我把她的手抓得很紧很紧。生怕她飞了似的。
          “今天你怎么啦,好象有很多心事哦?”蓝儿说。
            “没有。”我的眼泪在眼眶中晃。
            “象个男人”,她说。“不就五个月嘛”
              很快到了车站,检票进站。车上人很多,不过她是火车上的老油子,这点困难吓不住她。
              火车起动了。她走了。
              我要把记忆封存装箱。把这段美好的记忆装起来。我是怎么走过那些人海的,我是怎么穿过那一个一个的路灯的,我记不住了,反正我走了很久。直到城市有些暗了。
         
            也许你不曾 想到我的心会疼
            如果这是梦 我愿常醉不愿醒
            我曾经忍耐 我如此等待
            也许在等你到来
            也许在等你到来

          我终于找到一根电灯杆,我走不动了。蓝蓝!泪水终于忍不住了。它在眨眼的瞬那就开始失控了。“如果这是梦,我愿常醉不愿醒!”难道这真是美梦一场吗?难道命运真的无法改变吗。蓝蓝。我是这样对着电杆撒野。蓝蓝,我打算放弃你,可是你全然不知啊!我知道你打了一场打不赢的战争。不管你有多大多大的优势,也不管你有多么优秀多么优秀的品质。你都将注定失败。因为我不肯放弃我一颗善良的心。你多次说过,我要象个男人。可我做不到。我有太多太多的柔肠,太多太多的牵挂,而这些是我永远也不会放弃的。我也知道,让前妻再次回家,我也许将再度失去自由。可我没有办法选择,真的没办法。我无法正视孩子的眼泪,我也无法拒绝她的祈求。我已暗暗发誓,让她回来。不管有多少困难。我知道,我很难很难向母亲开这个口。可是再难也得开。我要她回来,因为这是她的家,是她唯一的港湾。既然她认了错,既然她答应改,就再给她一个机会。
           
            我打开信页,给她,蓝蓝,写信。泪水沾湿了信页。也象硫酸在腐蚀我的魂。纸页在飞舞,在颤抖。我知道我总要伤害一个人,但我选择了伤害你,蓝蓝。对不起!不是一个对不起能表达我的歉意!
          我背叛了你,其实也在背叛我的灵魂和我的思想。我是一万个不愿再回到我原来的生活中去。我宁可坐十年的牢狱也不想再去面对那样的生活。可是我真的没办法。我的命有多长?已到黄昏,它的光便只祈求能给孩子最后的光亮。真的没办法。
            “看了你的信,我很难过。但我理解你。我很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光。你告诉我,如果我不来广州,会不会有这种变化?如果。。。。。。算了,分手没有如果。就此别过吧。” 我看到了一线叹息在信页的尾部拖得很长很长。
           
            什么叫心痛,从此我理解了什么是心痛。是那种不论何时何地,一闲下来就痛的那种。而且痛得刻骨铭心。自从分手后,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如何忘记她。因为我知道,我承受的这种折磨毫无用处。她还是永远离开我了。
            找一个情人容易,找一个是朋友又是情人的人好难啊。可她是的。在相处的一年多时间里,我们各自保持了自己的空间和个性。甚至不过问各自的异性朋友,都上了谁的床。只知道我们在一起是快乐的。也是为了快乐我们才走到一起。
            我们过得真实。

            上了女朋友的侄女,就发生在我们这段往事之中的故事中的故事。看完两篇文章,你说我应该要我的女朋友,还是她侄女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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